在这之前，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介意。

大概是因为这三年来，姜时予表现得太过安分，乃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，宁愿陪他一起吃苦也不曾提过离婚。

有时候，他甚至以为她是太喜欢他，才不惜一切想要跟他在一起。

直到她一转头，毫不犹豫地投进了别人的怀抱。

“这个问题，重要吗？”

姜时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，只转过头来看向他。

她的眼神很清澈，找不到丝毫的惭愧，反而带着一丝嘲弄，仿佛从头到尾，做错事的人只有他。

陆景川忽然......